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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衣足足绣了六个月。
因为绣样多,所以竟没的花样先绣在绸缎上,等崔如英及笄后再比着身量裁衣。
崔如英如今都快比许娘子高了,但这个年岁肯定还长呢,现在做好了两年后就穿不下了。
再说现在的花样只现在时兴,若到时候京城再出什么花样也可以绣上, 而喜被现在只做了一床,上面花样繁琐,家里也得做生意,所以只能抽空做。
这期间问名纳吉纳征这几样要紧事儿也全办完了,只差请期迎亲。
崔如英生辰在六月,今年十三明年十四,日子得选在大后年的后半年,估计八九月份,因为进了十月天就冷了。
崔如英看了眼窗外,就像现在,下着大雪,春秋能穿嫁衣穿着多冷,冬衣做成嫁衣又臃肿,若算好了日子赶上下雪,一片白不吉利,少有人冬日成亲的。
今年雪多,腊月初下了一场,今儿又下了一场。
雪势极大,雪花好似鹅毛落下来,天地间便再无他物。
若是言世清在,大概可以一起去打雪仗,只不过他这会儿去了南方剿匪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
都不知道今年过年能不能回来。
崔如英这会儿有点想言世清和她打雪仗,上回她可没玩够呢。
跟言月莹打雪仗两人就嬉闹,言月莹习过武,崔如英也打不过。
但是跟言世清一块儿,言世清会故意让着她,有时她根本扔不准,言世清还故意往雪球上撞。
想起那日打雪仗来,崔如英不由笑了笑,言世清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,会装打不过讨饶,还会故意吓唬她。
那回被砸了非说被雪球砸疼了,说她在雪球里裹了石头,坐在地上叫了好几声。
崔如英当时吓了一跳,也忘记看雪是散在言世清身上的,赶紧想拉人起来,“你先起来地上凉,到底打到哪儿了?” 谁知道言世清纹丝不动。
言世清笑眼看着她,“我要真被你打疼了,那岂不是太没用。
” 崔如英担忧的神色立马消失,“你怎么骗人?” 她想把手抽回来,却也抽不动,言世清紧紧握着,想拉着崔如英的手自己起来。
本来他自己也能起来,无非是这会儿耍赖不想松手,谁知他力气太大,只是往自己身边拽了下,崔如英就一个趔趄,差点扑进他怀里。
幸好是差点儿。
崔如英手撑住了言世清胸口,她感觉手下有些热有些硬,站稳之后立刻把手抽了回来。
言世清也站住了,只不过他这回没心思玩打雪仗了,近在咫尺的人差点扑他怀里,言世清都能感觉到胸口的那股热气。
崔如英若扑他怀里,估计会像她的手一样软。
崔如英倒是没觉得什么,而言世清后面一直走神,真被她打中好几次。
她趁机报仇欺负了个够。
哪日打了半天雪仗,崔如英手又热又痒,最后言世清从怀里掏出一兜子还热乎的糖炒栗子,被捂了那么久,也不知道烫不烫他胸口。
方才又硬又热不会是炒栗子吧,她还以为是…… 崔如英偶尔会被言世清牵动心神,今儿赶上下雪又想起言世清来,可惜今年打雪仗就玩了一次。
平日要么下雪的时候言世清不在京城,要么他在京城的时候不下雪。
都说瑞雪兆丰年,今年多来几场吧。
崔如英托着下巴赏雪,虽然比打雪仗安静,不过烤着炉子喝茶剥栗子也挺好的,雪景可真好看。
下着雪,许娘子她们出门去包子铺了,崔大山一早上给书院送了包子,就一直没出去过,临近年关,花梨坊那边活计清闲,用不着太多人,他就在厢房里打女儿的嫁妆。
一上午也没怎么出来,等中午吃过饭,他招呼崔如英和六丫,“下午不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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