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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叁!” 赵邺却紧跟着覆住她的身子,沿着她光裸的背脊不停亲吻,捏住她坠坠的乳尖揶揄道:“安娘,可是你说的,床笫间的事不分对错。
” 男人低头看她撅着两瓣肉桃,不由分说将硕物抵着穴口,从她身后重重插进去。
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。
胯下力道比之前一次都疯癫,微微起伏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。
赵邺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身前的妇人,肉与肉摩擦的酥麻自鼠蹊处蔓延至全身,然而更多的却是超脱身体之外的畅快满足。
男人听着她支离破碎的呻吟,神色迷茫,真恨不能将她?H死在榻上。
“安娘,心肝儿。
”他再一次低身亲吻她的背,齿轻轻啃咬着,将她背后折腾得到处都是他的牙印子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从她体内退了出去。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 利用 陈令安在榻上躺会儿后,勉强套好抹胸下地。
男人泄出太多东西,她刚站稳身子,浓稠带着腥味的精液就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滑。
陈令安低头瞧了两眼,微屈下腰手勾了抹,扭身对坐在榻沿的赵邺笑道:“赵叁你这是多久没射过了,浓成这样?” 也不等他回应,陈令安又往外唤着宝珍,自己则从匣子中取出个药丸用茶水冲服下。
赵邺面色微变,犹豫瞬还是开口问她:“那是什么?” “药丸子。
”陈令安道。
赵邺语塞,隔了许久方又说:“这药吃多了终究对身子不好,你这不吃也无妨……若有了子嗣……” 依着赵邺内心,总想和她有个孩子的,只不过如今不是时候。
陈令安手一顿,揉了揉眉心未说话,赵邺看她脸色知趣地闭了嘴。
宝珍迟迟才送水来,她进了里间伺候陈令安梳洗,又看向外面压低了音小声道:“奴婢寻了个稳妥的小子去融合坊打听闵相公的事,闵相公前些日子让马车给撞了,近来并未上台。
” 陈令安想也知道是陈元卿做的好事。
那个老古板怕自己玷污了国公府的门楣,母亲尚在,他不敢对自己如何,便先拿他人开刀。
“人可有事?”陈令安声不低,并没有像宝珍般刻意避着。
赵邺人就在外间,他习过武,并非有意听主仆两人谈话,可难免还是入了耳。
宝珍看眼陈令安,照直道:“听说还好,撞到了腿,要休养些时日。
” “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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