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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已是晚上。
浴室开了灯,明亮的光照在少女瓷白的肌肤上,为她撒上一层白月似的光。
白芡被池渺涵温柔地放在了盥洗台上。
她没忘记江予笙刚才在教室里是以何种形式跟她完成任务的——虽然完成任务的过程中,她几乎都是被对方抱着的。
但在任务开始之前,那家伙的确是把她放在课桌上好好地薅了一把。
导致她现在还有那么一点点地难受。
因而,算是对此产生了一点硬度阴影的小兔子,在身体触到盥洗池台面的刹那,就跟被火苗烧了屁/股似的,蹭的一下,很快又弹回了少女的怀里。
口中不满地控诉:“不要在这儿!又冰又硬,我不喜欢!” 池渺涵好笑又无奈:“姐姐误会了,我只是想让姐姐先在这里坐着,我再去给姐姐拿换洗的衣服。
” 白芡顿了顿:“洗澡?” 解释的声音算得上是温柔,但却并没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:“傅思琬是帮姐姐清洗过的,江予笙可还没来得及帮姐姐洗过,我很喜欢姐姐,喜欢姐姐的一切,但是,我可从没有想过,要共享其他人留下来的痕迹。
” 说着,她又小心地把难得主动扑进自己怀里的小兔子放回台上。
像哄小孩子那样在少女的唇角吻了一口:“那我去给姐姐拿衣服,姐姐在这里等我一下。
” 白芡脑子一抽,脱口而出道:“这里江予笙也亲过了,你怎么不洗了?” 咔嚓。
无声的理智断裂的声音。
因为“口无遮拦”而被人捏着下巴抵在镜子边狠狠“惩罚”了一番的小兔子,呜咽着终于把人推开。
细指按上少女晕粉的眼尾,动作轻柔,却带着点让人后背隐隐发寒的沉意:“姐姐大概不知道吧,我的醋劲可比姐姐了解得还要大,所以一些不该刺激我的话,姐姐不要再说了,好吗?” 白芡缩着脖子,眼里带上一点委屈的味道,盈盈美眸水光潋滟,还没氤氲成一片泪雾,就被对方先凑过来轻吻了一口。
鸦羽般的细长睫毛,刺上少女脆弱的唇,她敛下眸,道:“姐姐也想我温柔地陪姐姐一起完成任务的,对吗?” 在对方无声的逼迫注视下,小兔子委屈巴巴地点了下头。
得到回应的池渺涵,这才把人松开,走出浴室,开始帮她收衣服。
少女把脑袋重新伸直,盯着那道已经消失的身影,在心里低声骂了句,变态的家伙! 这不是池渺涵第一次帮白芡洗澡。
或者说,这个月的每一晚,都是少女伺候的她。
白芡从一开始的抗拒,已经变为现在的享受接受。
但今晚注定和往常会不一样。
——压制少女念想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捅破了,她的一切行为,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落于实地。
洗第一遍时,池渺涵非常老实。
像是北方大澡堂里那些帮忙搓澡的大妈一样,仔仔细细地把白芡身上的每一处都给清洗了一遍。
毛巾擦完最后一根脚趾,白芡像往常那样,摆好了让人帮自己穿衣服的姿势。
熟料,对方只是将毛巾往架子上重新放回去,紧接着,又打开了花洒。
以为她也要洗澡的小兔子蹙眉,赤着的小脚往后倒退一步,试图躲开花洒里喷出来的温热水流。
“你要洗澡等我出去再洗啊,这样都淋到我了,我不就白洗了?”娇气的声音里,带着让人不忍动怒的抱怨。
“姐姐怎么会以为,今天只洗一次澡呢?” 白芡:??? 池渺涵轻松扣住对方的手腕,将人往怀里一拽,就让已经干净的小兔子,再次成了一只落水的湿毛兔。
“池渺涵,你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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